管事缓缓起身,对着萧战拱手抱拳:
「我孤身一人,没离开醉春楼,的确是忌惮醉春楼的势力,也不知道能去哪里。」
萧战轻笑一声,并没再说什么。
每个人,都有每个人的选择。
他无权、也没有必要去劝说什么。
说这些话,只是告诉管事,他不会,也没有理由帮助醉春楼。
这不符合他的本心。
至于管事如何选,是躲起来,还是逃走,又或者返回醉春楼,这是管事自己的选择。
但他要是敢把在醉春楼闹事的那个青年带过来,萧战自然不会饶了他。
管事缓缓退出了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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