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石翠娥和她的丈夫,也都跪在了地上。
镇远侯点点头,带着萧战走出了石屋,缓缓迈步往前走去。
秦魁跟在后面,看向萧战的目光里满是嫉妒。
街市两旁的人,看到镇远侯路过,都纷纷跪伏在地,显得尤其恭敬。
镇远侯旁若无人地开口道:
「当初我把镇远侯府选在这附近的时候,方圆千里,荒无一人,我也是图个清静。」
「后来,镇远侯府的人越来越多,生出了越来越多的后代,那些后代都变成了流民,分散在了镇远侯府周围,成了今天这个样子。」
听这话的意思,这位镇远侯,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了。
萧战可不觉得镇远侯会有心思和自己闲谈,他知道,镇远侯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说。
果不其然,走了一会儿,镇远侯忽然站在了那条只有两三米宽的小河边。
小河里黑色粘稠如同沥青一般的河水,正在不断冒着泡,散发出来一阵刺鼻的恶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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