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她轻叹了口气:
“当局者迷、旁观者清。”
“萧无名,你没有享受过权利的滋味,所以,你才能说得这般坦荡自然。”
“真要是你到了某种高度,你就会知道,人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。”
“行了,你回悬剑峰吧。”
“还有,你忘了我说的话,”庄莫愁眼里闪过一抹不悦,“你的眼睛,不能比我的视线高。”
萧战面无表情,“庄前辈,如果你的视线足够高,又怎么会看到我的眼睛?”
庄莫愁神色一震,细细品味着萧战这句话蕴含的奥义。
良久,她转头看向已经走到几十米外的萧战,问道:
“那天,你不也说过,自己不喜欢被人俯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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