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，跟他同归于尽？
苏辰的内心在天人交战。
同归于尽？
不，这太粗糙了，不是他的风格。
他的目光在混乱的夜市中飞速扫过，大脑的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转动。
舅舅利用了规则，利用了人性，但他终究还是在摆摊这个框架内行动。
而我，为什么要被这个框架束缚？
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，在他脑海中骤然成型。
苏辰深吸一口气，眼中的纠结瞬间化为了决绝。
“不行，我们不能这么做。”
先是义正言辞地否决了叶圣晟的提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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