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阴沉的目光，落在了他的身上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那名市场总监凑得更近了些，声音压得更低，几乎如同耳语。
“既然他苏辰一门心思，想让游戏顺顺利利地在周五上线……”
“那我们就联合外部的力量，跟他唱个对台戏！”
“我听说，咱们最大的竞争对手，天穹网络的那款《上古神话》，最近也快要上线了。他们的游戏和我们的《九州·山海纪》类型极其相似，一直以来，都是我们最大的潜在威胁。”
“敌人的敌人，就是朋友。”
“海哥，您想啊，如果我们主动联系他们，把我们这边的一些……内部消息，比如我们的宣传节奏、核心卖点，甚至是一些技术上的薄弱环节，不经意地透露给他们。”
“然后，我们再和他们联手，在宣传上，他们主攻正面，我们暗中放水，形成夹击之势。”
“在舆论上，他们负责正面捧杀，我们负责背后抹黑。”
“甚至，在技术上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，停顿了一下，眼神变得无比阴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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