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开始昏黄,远山传来兽吼。
宁景垂下目光,看着下方的光景。这一日的来来去去,他观察了许多,要想错开那些弟子的盯梢,唯有“从高处摔死”。
“赵天,怎的不走?”见宁景不动,一个同样被造畜的男子,背着木料走来开口。
“走得有些昏了。”宁景开口。赵天,便是他入火水宗的化名。不仅如此,连着体貌,在离开时候,陈袭春也帮着做了一番易容。
男子急忙相扶,却被宁景推开。
“莫得事,我还要赚银子回家。”转过身,宁景步履趔趄,重新往梯下走去。
“怎个说,怎个说好嘞?”兔死狐悲之下,男子看了许久,才继续往前走。走多了几步,他又有些不放心,再回头时,发现往梯下走的宁景,忽然没有了踪影。
他急得追了下去,又寻了一番,才跑去和一个火水宗弟子报告。
弟子恼怒地骂了两句,并无任何着急,只来回走了半圈,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,捧起一盏刚泡好的茶汤。
日日都死人,这些个村人蝼蚁,无非是长命短命罢了。
“叫……赵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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