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什么人烟,只有一个穿着书生旧袍的人,同样负着剑,站在一个瓦顶之上,与她遥遥相对。
书生在风中招了招手,约莫在示意她入村送死。
韦茹顿了顿,放声狂浪大笑,尖锐的笑声,便如山林中昼伏夜出的枭鸟。
……
“宁景,她在笑什么?我见着她长得不错,先前还想收为道侣的。”瓦顶之下,苏木声音叹息。
“那年在郸州,我也遇着一个长得不错的——”
“兄长,她准备杀进来了!”瓦顶上,宁景语气沉着。
闻言,苏木不再说话,鼓了鼓脸开始结指诀。这么些天,他都在村中一带寻找兽骨,甚至是鹰巢附近的地方。好在终于拼凑到一副不错的虎骨。
“宁先生,她就一个人。”乌头在隐蔽的地方,咬了咬牙。
“怎敢的,一个人便要来屠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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