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班象,再去检查一遍黑船。”
“宁大兄,我都看了几遍了,没见有问题的。”班象语气委屈。在藏日岛上的时候,他帮着做纤夫拉船,所以对船身结构的事情,并不陌生。
宁景点头。实则在心底里,对于老妪并不放心。来到这里这么长的时间,他能信任的人不多。那黑船老妪在最开始的时候,原本就是想坑他的。
取出幼蛟骨,宁景循着整艘黑船,来来回回摆了个遍。他突然有些庆幸,在藏日岛上没有暴露塑土的本事,如今算得上压轴的戏法了。
“宁大兄是要熬汤了么。”慌里慌张捧着一口大锅,班象急忙发问。
“先不熬汤,你仔细看着,等会若有土沙——”
声音未落,宁景脸色微微苍白。他险些忘了,海上都是水,如何会有土沙。苏木所教的塑土法,是塑土成兽的,总不能塑水吧?
皱住眉头,宁景看着四周围昏黑的海面,一股不安瞬间笼罩了全身。
……
“主人,你就这么让他走了啊?主人原本还说,等恢复了容貌便与我成亲的,我都早早委身于你了。”黑漆的海岸边,一个年轻的船夫委屈巴巴地开口。
“是让他走了。”老妪眼眉挑起,“但能走多远,便是他的本事了。我让他多等两日,他根本不晓得,我是在等神君呐。”
垂下头,老妪看着手里的玄龟甲,复而露出狂喜。她等了这么长的时日,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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