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徒儿，还不快点拜师？”
“拜师？”
对，对方将传承都给了她，确实算得上她的师傅。
月依云意识回归，望着前方漂浮在空中的老头，神情中有异常神光流过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老夫长相丑陋，一定就是坏人？”
“小丫头，世界上，好人和坏人不是靠着容貌区分。”
“好人和坏人，是要通过利益、立场来进行划分。”
“利益不同，任何人都可能是朋友、好人……合作伙伴……”
“但，立场才是决定利益的最佳关键。
立场不同，你的身份不同，代表的利益就不同……”
老者漂浮在空中，足足教导半个时辰，才停下讲大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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