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芊芊问了一句。
邱礼涛踢了踢笼子,哼笑道:“女赌鬼呗,很多的。”
邱月月补充道:“女人沾了赌啊,更是不值钱,哼,最低贱了。”还对着那个女赌鬼,“呸!”了一口吐沫。
才在往里走。
那些半米高的铁笼里。
男人以扭曲的姿势蜷缩着,膝盖抵着胸口,额头几乎碰到膝盖,汗顺着发丝滴落在生锈的铁网间。
“瞧见没?这人欠了八万,在这蹲了三天,在这样蹲下去,出来也得罗锅。”
邱礼涛抬手做了个折断的动作,“我甚至见过,腰断了的,哎,真不知道他们一天天的想什么。”
“是啊,这些人不值得同情,都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邱月月哼哧着。
“对,都不是第一次了,第一次的,狗笼子都大,第二次,第三次的,才会越来越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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