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分守己,一头扎进房间,开始闷头写起作业。
他知道,只有表现乖顺,才能顺利,赴晚上的约。
要不然,白天这么一闹,晚上有可能不让他出去了。
晚上赴约去找辛惋惜,才是正事呢,可不敢耽搁。
所以。
整个下午,他几乎没踏出屋子半步,一直在闷头写着。
梁守德时不时透过门缝张望,见孙子认真写作业的模样,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,心里想着,还是自己少见多怪了。
那姑娘挺客气的。
也挺漂亮呢。
有邻居来串门,看似闲聊,实则打听情况。
这种事在村子里可是十年都难得一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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