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个小插曲之后,重新坐下来的阿尘,直接问那边的阿康要了携带在战马上的酒壶。
一口直接灌了两斤。
苗家最纯正的米酒,二三十度,甘甜清爽,可现在的阿尘却甜不起来。
因为他越想越不对劲,刚才他的手,好像碰到了什么,软软的--
咳咳--
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个,正在灌酒的他,被呛着了。
“喝慢点。”
阿沫走了过来,也不提刚才的事,反而问:“那个女婴你打算怎么办?”
额--
阿沫是真没看见还是看见了,故意不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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