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曾的傻眼了,他捂着被慕阿尘踹疼的大腿,硬是不敢动,因为脖子上的苗刀,寒气凛凛。
“曾老板啊,谁让你多事的了,我们谈我们的,用得着你出头吗。”
简老头怒了,他甚至还狠狠瞪了自己身边的得意学生一眼,似乎在怪学生交友不慎。
果然,简老头身边的中年男人想将姓曾的拉开,但---
阿尘不松口,阿壮怎么会放人。“别动,否则我割了他!”
“小阿哥,息怒息怒。”简老头听过苗疆儿郎的彪悍,他这一路而来,不知见到了好几次,所以也不觉得奇怪的。
但他并不想节外生枝,所以再次呵斥姓曾的。
姓曾的敢怒不敢言。
阿尘挥手,示意阿壮先把苗刀收起来,然后盯着秃头男说:“你开口闭口的,不就是想拿钱压我们吗,真当我们苗郎是傻子了?我这半亩田就只能五百斤稻谷吗?”
“小子,我是粮油厂的老板,在林城,就属我的厂最大,你不就是想多要钱吗,开个价。”
“还有,你们这一片的稻谷,价格合适,我的厂全收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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