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还是保持清醒的头脑,理性地说:“下午我刚看过省城的新闻,也与市首通过电话,我们黔东这边的天气预测连县里都不准,何况是深山。”
“阿豹,你是最后一波离开星空果林的,阿尘他们那边的物资你估计还能撑多久?”
阿豹说:“三四千人,最多半个月,这还是在省着点的前提下!”
“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一天了,三个支系留下来的苗民全都是干体力活的,每天还要铲除山地里的积雪,现在突然来了冻雨,我担心他们所留的物资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对,除了吃的,之前给他们准备的木柴炭火,时间一长也是个问题。”
阿戎叔和阿壮他们还告诉圣女阿沫,这几天他们带人试着凿一条能够马匹通行的路出来,可惜--
夜里暴雪更大,又被掩盖了。
闻言,阿沫起身,行至正堂屋外,迎着刺骨寒风,抬手试了试。
“冻雨,真的来了!”
阿沫心里惊叹:还真被阿尘给猜着了!难怪他会在跨年夜那晚让自己早做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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