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尘走过去试了一下,很硬。
就连所谓的被子,也很薄。
就湘西这边的天气,现在才三月份,晚上得降温到七八度。
黎阿寅把他那张木板床上的被褥抱过来,对阿尘说:“这个给你,晚上凉,你别弄感冒了。”
“哪有那么矫情,阿寅哥抱你的过去。”
他慕阿尘又不是没吃过苦,哪有那么矫情。
说完后,他起身走到木窗前,摸出手机--
装上电池,开机,拨通了阿沫的电话。
“喂阿尘,你在哪儿啊?手机一直都不在服务区,是不是又直接扣电池了?”
电话一接通,阿沫那脆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着急中还带着浓浓的关切。
这两天,阿沫无时无刻的担心着阿尘,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,因为她感应不到阿尘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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