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，穆渊气得指尖都要颤抖。
她已经见过了，如此丑陋的一张脸，为何还要再看，再次羞辱他？
楚倾歌却异常安静，不仅看，还伸出长指，指尖在他那张脸的伤疤上慢慢划过。
穆渊完全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。
自他的脸被毁了之后，再没有人如此近距离与他靠近过，更别说，有人如此触碰他的脸。
这张脸，谁看到都会害怕，谁都不敢亲近。
“其实只是一些毒素腐蚀，也不是没机会治好，不过，很难。”
楚倾歌看了一轮之后，还是给他将面具戴上了。
穆渊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，但，将这张脸治好？
想都不敢想，也没必要去想。YSHU
他只是瞪着她，依旧不明白，她有机会逃出去，为什么还要回来？
一个激动，唇角竟然又滑落一缕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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