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亲自送她上车离开，恨松了口气。
“盯梢的走了？”国利叔瞧见他回来，揶揄到。
“什么叫盯梢的，说的人家好似是坏人。”
“你别和我来这套，前几天姜纹都和我说了。”
国利叔清了清嗓子，压低声音，模仿姜纹那化工厂烟囱似的嗓音。
“晴那腚的确大，给张远这小子都看直了。”
张远：……
大导演还有谱没谱了？
怎么还四处串闲话呢？
再说我哪儿直了？
你瞧见什么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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