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还是我。”
“无论荣信达最终付出了多少努力，花了多大的力气为陈琨拿下代言。”
“但陈琨心里记下的肯定还是我的恩情。”
“他不光不会感谢公司，因为这活是我给他的，所以他还会觉得公司抽了他不少钱。”
曾佳这才明白过来。
合着里外里，人情都是张远的。
而且还会加大鲲鲲和荣信达之间的嫌隙。
“另外，今天在座的那些年轻艺人们还会看到，公司一哥最大的代言，不是公司帮他找的，而是我这个外人帮忙拿的。”
“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？”
曾佳算了算，老板这把是一箭三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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