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终只会孤木难支，众叛亲离。”
张远搓了搓手指，抬头望向银白满月。
“开枝散叶，才能将影响力放到最大。”
“所以我要做的，不是想尽办法，限制她们离开。”
“相反！”
“时机成熟后，我会反过来帮助她们离开公司！”
“并且还得给人，给钱，给资源。”
程好目瞪口呆，对他这番言论不知该作何回答。
不光不限制她们，还还还……给钱？
她不明白，这不是帮人做嫁衣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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