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伱别急,说不准我能帮您解决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呀,要是解决不了,我天天砸你房门!”谦哥摇晃着身子,笑呵呵的回道。
他根本没把张远的话当回事。
第二天,日上三竿,张远才起床。
前一天晚上送别宴本就喝了不少,回家后又和谦哥干了五六瓶啤酒,到现在还有点脑壳疼。
洗漱完毕,出了屋子,张远揉了揉眼睛,顿时一愣。
昨晚还杂乱不堪,异味横生的院子,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景。
“昨晚家里来田螺姑娘啦?”
田螺姑娘没有,卷毛大爷倒是有的。
只见谦哥拿着笤帚墩布,肩膀上还搭着条汗巾,穿着黑色胶鞋,正拿着水管子洗地呢。
满院子的酒瓶不见了,地上的垃圾脏污也清干净了,不光没了怪味,还有些草木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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