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远不解,谦哥可是非常有生活情趣的。
平日里这院子不光鸟语花香,谦哥还时常拿着笤帚到处打扫,不说一尘不染,但也绝对是干净整洁,余谦可是个过日子的人。
但如今这满院凋零,死气沉沉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呢?
张远本就喝多了,还得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四处横躺着的各种酒瓶。
养锦鲤的水缸里浑浊一片,几尾鱼儿正在挣扎求生。
鸟笼子里黑黄一片,显然有几天没清鸟粪了。
花盆里更有不少已经干涸的呕吐物,这便是怪味的主要来源。
“谦哥,你在吗?”张远抬手叩响主屋房门,随后一看自己的手指,沾了一层灰。
又敲了许久,他才隐隐听见屋里有动静。
半晌,一个蓬头垢面的身影这才从里打开了屋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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