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远哥,你没事吧……”
嗡嗡,嗡嗡,嗡……
张远压根就听不清周围的声音,得过了六七分钟,他眼前的黑暗才彻底散去,所有感官回归躯体,顿觉额头火辣辣得生疼。
“我没事。”
他用力挤了挤眼睛,又轻轻的动了下脑袋,立马有种恶心感从大脑深处往外翻涌。
他判断着,应该有点轻微脑震荡。
但动了动手脚,能感受到四肢,感官功能也正常,应当问题不大。
看向左右,一边是舒唱哭花了妆的白嫩小脸。
一边是六老师颤抖着的老脸。
相同的是,两者在见他缓过来后,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,面色缓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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