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分钟后,医护将听诊器从聂元胸前撤开,有将血压计的绑带系到了聂元的胳膊上。
呼哧呼哧呼哧……
医护捏着橡皮球,看着计量表中的水银起起落落。
“嚯!”一分钟后,医护一声感叹。
“下面120,上边190,我给手腕上拉个口子,都能拿你当消防车使了。”
拿了点降压药,又嘱咐他多休息,医护见他逐渐平稳,便收拾东西离去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,以往也没听说你有高血压啊?”沈晓海扶着自己的好友往酒店方向走去。
“我……没事。”
聂元口中阵阵泛苦。
他这不是生病,是心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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