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听到医务宣布并无大碍后,才身子一软,像是被抽了气的皮球般,歪歪斜斜的倒在了休息椅上。
张远松了松胳膊,都被握麻了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朱燕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臂,上边已经被抓出了一圈红印。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多亏了你,否则……”说到这里朱燕的泪水如倒黄豆般倾盆而下。
最凄厉的疼,是麻醉消失后的疼。
最让人害怕的,是清醒之后的后怕。
朱燕想着,若非张远眼疾手快,自己这脑袋……
她当过刑警,所以曾经见过某不正规的乡村工厂中,一位女工的长发被卷入传送带后的惨状!
整张头皮与颅骨脱离,就像脑袋旁耷拉着一片海棠花的花瓣一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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