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复杂的王征离开后，杜国旺给书桌上的搪瓷忠里加了点水，提了提藤条暖水壶，水是满的。
又把谢威不老实蹬到一边的被子帮他盖好，才出了房间。
把谢威送到家，就去学校给谢威要项目经费，中午回来又跟梁红斌打架，到现在，粒米未进，杜国旺早就饿得不行了。
梁红玲的书房亮着灯，窗子上隐隐能看到里面梁红玲趴在书桌上，手不停抓头发的状况，杜国旺也是搞技术的，自然知道这时候不能去打扰。
默默进了厨房，揭开炉盖，把炉子里的煤灰捅出来，让蜂窝煤炉子的火旺起来。
水烧开，从米缸里用一个缺了口的土碗舀出黄白色的苞谷面，一手拿着勺子搅拌，一手往锅里加苞谷面。
等玉米面煮了一会儿，又往里面加了小半碗面粉。
一直搅拌着等锅里浓稠了，才把锅从炉子上端走。
煮玉米面糊糊，杜主任有丰富的经验。
煮好后，先去看了谢威，见谢威又把被子蹬开，双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香，扯着被子给谢威上半身盖着才出去。
梁红玲依然趴在书桌上不停写写画画，然后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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