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睁开眼时,喉咙干得快要冒烟,窗外一片黑暗,已经到了晚上十点。
她记不清楚太多细节,但她知道是厉时雁。
太疼了,全身酸疼,像是做了一天无氧,一点都抬不起来。
太狠了,比在车里那回还狠,他是真把她往死里弄。
房间太黑。
宁鱼撑着身子起来,开个灯都费劲儿。
真当灯光亮起来,宁鱼看清身上十多处青紫咬痕时,无奈地扯了扯唇。
她就知道,跟狗似的。
咬得一次比一次狠,生怕消太快了别人看不见。
她原来的衣服都被撕了,散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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