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哼笑一声,笑他幼稚笑他记仇也笑自己真没出息。
厉时雁是真狠憋了邪火,她没继续说话,他也没打算心软,抬手就要挂断电话。
指尖刚碰上屏幕,就听见女人心痒难耐又喘着气:
“小哥…”
两个字,胜过所有。
喊得人尾椎骨都酥麻了半截儿,厉时雁骂了句粗口,抓起手机:“别特么乱喊!再喊爷等会儿干死你。”
“周运鸣!”
周运鸣立即将手机拿了回来,带着笑:“五爷,您说。”
“半个小时之内把她送到北山墅。”厉时雁嗓音低哑,毋庸置疑:“白金是你的地方,该怎么处理干净你知道。”
“五爷…这送人是没问题,半个小时之内也不是不行。至于白金,肯定能处理得明明白白。只不过…我这可是被你从公司会议上一个电话拽来的。”周运鸣说着,语气越说越为难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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