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管,继续问:“那是谁被下了药?”
宁鱼没说话。
厉时雁俯身凑近,近到鼻尖快要相抵:“你记不记得,是谁腆着脸扑上来?”
宁鱼无话可说,想都不用想,肯定是她自己。
看着她吃瘪,他说话更混:“你又是怎么勾着我的腰缠上来的?”
宁鱼攥紧洗手台边沿,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质问的话语越发密集:
“又是谁哭着求我上的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哭的时候叫的是什么吗?”
没给宁鱼说话的机会,厉时雁漫不经心地笑:
“是小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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