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佣人们的对话挑拨着宁鱼的神经,而面前男人的行为,更是不停刺激着她的理智。
掐着他手背的指甲更用力了些。
厉时雁只是低笑,嗓音如常:“怪疼的。”
立时,宁鱼眼睛瞪大了,门外佣人的声音安静了两秒,再次传来:
“五爷?好像五爷的声音??五爷会不会是在里面?”
得不到回答,佣人开始叩叩的敲门,“五爷?您在里面吗??”
宁鱼这会儿恨不得一口咬死厉时雁。
门外的佣人可不会停:
“奇怪,刚才明明听见有人说话的,怎么突然就没人答应了??”
“有人没人,进去看看。”
话是这么说,也没几个人敢进厉时雁的门,即使只是一个和他极为相似的声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