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世的是林家二房的夫人,林皓宇的二叔母。
林家老宅一片都笼罩在哀伤之中,前来祭拜的宾客入了场,女眷几乎都围在祭台周围掩面哭泣,男眷们多数神色肃穆,也有亲近的带着哀伤。
唯独宁鱼一身纯黑修身旗袍站在一旁,胸口别着一朵半开的白玫瑰,脸上无悲无喜。
她不爱哭,眼泪早就在八年前流干了。
况且这种集齐了京城上流圈子宾客的场合,真真假假,虚以委蛇,各人都有各人的打算。
最不缺的就有出风头表现的人,轮不到她一个还没订婚的来哭。
人来人往,宾客来,宾客走,连拜祭顺序都是跟着地位高低来的。
暴发户的宁家,自然而然就排到了最后。
林父林母挂着殷勤的笑,只能等着。
宁鱼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整四个多小时,脚早就酸软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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