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在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,冷静了片刻才打算转身回到餐厅。
刚一出女洗手间,就被人堵在了公共卫生间门口。
男人修长微红的指间夹着烟,倚靠在纯白的墙壁上,“跑什么?就这么怕我吃了你?”
宁鱼看着他开始泛红点的手臂和脖颈,原本白净微黄的皮肤透着点点粉红。
一口气堵在胸中,她也懒得装乌龟:“怕,你就肯放过我了?”
他指间的烟燃着猩红的火,衬得他肤色越发红:“长得美,就不要想得美了。”
“那有什么好怕的。”宁鱼面无表情地在吹风机下吹着手:“怕不怕的,小叔都不会放过我。”
他被她一句话说得笑了:“还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谈话一直都是这样不了了之。
宁鱼先从洗手间出去,等她坐定,久久没看见厉时雁回来。
直到走的时候,也没看见他人,但总有人会替宁鱼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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