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脸色发红,是气的也是羞的。
说起来已经是第三次上他的车。
第一回误打误撞。
第二回局促僵硬。
第三回…她想给他一拳。
她扯唇一笑:“这不是怕一不小心又给五爷冒犯了?毕竟我从头普通到脚,怕碍五爷的眼。”
这话是软钉子,呛人得很。
要是前面那车随便哪个人听了,都不会相信这是宁鱼敢说出来的话。
厉时雁不动声色地勾唇,这味儿才对。
他修长的大掌轻巧打着方向盘,嗓音懒散:“有什么碍不碍眼,关了灯都一样。”
宁鱼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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