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时雁抿了口酒,嗓音还算淡漠:“滚。”
那女人是珠玉里很抢手的陪酒,主打一个热情开放,玩得又开又野,对自己的魅力很是自信:
“别呀五爷,五爷既然来了我们珠玉,肯定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。珠玉…可不就是让人开心的地方吗?正好…帮五爷解解心里…”
正要伸手在厉时雁身上撩拨,还没碰到下一秒嘴里就变成了惨叫:“啊啊啊啊!”
厉时雁眼睛都不眨地用力将手里烟头按在她的手背上,语气不耐:“拉出去,处理干净。”
在场陪酒们都被吓傻了,一群公子哥们更是忘了自己的消遣,叫人直接将那女人拖了出去。
包厢里没人敢说话。
厉时雁随手将烟头扔进烟灰缸,眉眼凉薄:“你们真是饿了,什么货色都下得去嘴。”
在场的哪个不是京城名门公子哥?要是换了别人说这句话,这会儿指不定闹成什么样。
说话的人变成了厉时雁,那就只有现在乖乖挨损的份儿。
肯开尊口了,这是邪火发了。程修明了然地开着玩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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