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攥着掌心,承受着宁母无止境的责骂,其实是家常便饭。
宁母心情不好就会如此。
宁母指天对地地骂完一通,终于消了点气,看向她:“你可知错?”
“知道。”宁鱼低头。
宁母站起身,目光一晃看见她耳后那个浅浅的牙印,当即脸色一变:“脱衣服!”
宁鱼面无表情地解开盘扣,脱下了旗袍。
下一秒,宁母一巴掌就甩了过来!
耳边就充斥着宁母尖利的质问声:“宁鱼!我还真以为是因为云云和林皓宇搞在一起,你才没能得手。原来…是早就不干净了!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?!说!这一身的吻痕,和哪个野男人乱搞留下的?!”
耳边嗡嗡嗡的作响,右脸红辣辣的疼,宁鱼擦了擦嘴角的血珠。
“好,好好。你不说是吧?行,来人,给我拉去戒室动家法!”宁母一声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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