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那双手,八年前的厉时雁看得比他自个儿的命还要重要。
他总说,我家小鱼是要当大画家,要画传世名作的,这手可比什么都金贵。
可惜,八年后,时过境迁。
她这双手早没那么金贵,她也再不可能画出传世名作了。
宁鱼整理了片刻思绪,扯着笑看他:“没事,其实也就看着吓人,不怎么疼的。”
“不疼?”厉时雁扯唇反问,眸中笑容更冷。
宁鱼硬着头皮点头:“不疼。”
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半晌。
宁鱼扛不住他的目光,起身想走:“今天…谢谢五爷了。我这手也不太方便,应该也达不到五爷的预期,说好的三日不如改天。我的同事可能还在等我,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刚错身走过去,又被他一把抓紧了手腕,“五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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