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男人抬眼:“看见消息以后装死的胆子呢?这会儿又没了?”
说完,他低头,目光落在她的掌心。
女人的柔荑本就白皙纤细,皮肉细嫩,这会儿大大小小的尖锐破璃碎片,划破了皮肉,口子深浅不一。
有一处明显很深,白白的肉微卷着,鲜血不停溢出,光看着就能让人心疼。
厉时雁眼底燥意更深,拿着镊子夹出玻璃碎片的动作都重了许多,瞧着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。
他越不说话,宁鱼就越忐忑。
以前就是这样,不论他说话好听还是难听,她认真哄两句就能哄好。
一旦一言不发了,那就是软硬不吃,她怎么哄都不带搭理人的。
“要不,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宁鱼低头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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