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经不起求,况且这事儿要说起来也是她自己的疏忽,和珠玉没太大关系。
她看向角落的男人唤了一声:“五爷…”
男人吐了口烟,透过泛白的烟圈盯着她,“医药箱留下。”
“诶诶诶,二位在珠玉玩得开心!”说完,那经理带着几个女人麻溜地滚了。
离开时,还细心地带上了门。
包厢重归寂静。
宁鱼有点心虚,悄悄摸摸地自己打开茶几上的医药箱,打算自己包扎一下。
那醉汉下手真狠,她这左手血呼刺啦的,一手的玻璃碎片都扎扎实实进了她皮肉里。
别说单手给自己包扎了,她开个医药箱都费劲。
她一顿操作下来,不是纱布散了,就是碘伏差点洒了,茶几上纱布散落,碘伏混着她的鲜血洒了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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