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整个人都不得不被他包围,掌心的疼痛挑拨着她的理智,捻着手上的鲜血。
躲人躲着,还得让人来救,这事儿说出去笑掉大牙了。
加上她假装没看见的那条消息,十分明智地一句话都没敢说。
厉时雁随意踹开一间空包厢的门,随手将宁鱼扔在了沙发上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。
包厢没开灯,有些暗。
高大的黑影笼罩着她。
宁鱼看不清他的脸,只是被他盯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滴答滴答滴答——
包厢里静得她能听清男人手上腕表的指针走声。
整个包厢中的空气像是被人抽空,太窒息了。
宁鱼紧张地咽了咽,尝试开口:“今天多谢五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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