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旦决心勾起人来,那一眼的风情,那一声的撩拨,都不是常人能扛得住的。
厉时雁手指上磨出来不少茧子,有些是从前打拳磨出来的,另一些是拿笔写字磨出来的。
他指腹微凉,带着粗糙的茧子,来回地在她修长泛红的脖颈上摩挲:“再浪,干得你话都说不出来。”
宁鱼还记得昨晚上声音都哑了,缓了一上午才好。
她丝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,果断认怂:“行,既然不方便,那东西我不要了,送给小叔了。”
说完,她起身退后,坐回了沙发上,和他保持安全距离。
他幽幽地望着她:“扔东西,你倒是扔得一如既往的快。”
宁鱼身子僵了一瞬,笑得极浅:“不该要的东西,当然就不要了。”
冷场。
在她意料之中。
宁鱼起身:“东苑还有事儿,不打扰小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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