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行方便,行啊。就是不知道小鱼你…能拿出什么东西来换了。”男人说着,目光在她身上逡巡,含着玩味。
还真是一点便宜都别想在他这儿占到。
她就不该大半夜送什么过敏药过来,也不会被人按着一夜荒唐还被人起疑。
临了了要拿回她的过敏药,还得求这个狗男人!
宁鱼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,昨天就该让他自己自生自灭的。
她深呼吸一口气,抬头看向他,软了嗓子:“五爷。”
她有把好嗓子,不用故意夹都是好听的,只是偏清冷那挂,这会儿她故意夹起来,嗓子软得像是江南的水,任他撩起拨乱的。
比那天晚上车里的嗓音少了些情欲。
厉时雁听得火起,挑眉看她,嗓子哑了几分:“乱叫什么?”
宁鱼腹诽。
乱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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