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走走,散心而已。”宁鱼不太走心地回答。
“未婚夫又被勾去别人床上了,确实需要散散心。”他讥诮一笑。
她懒得搭理他的冷嘲热讽。
“行了。”宁鱼剪断纱布,起身将医药箱收好,“夜也深了,五爷早点休息。”
说完,正要转身离开,腰间一紧,就被人按着腰拉了回去。
她陷进床里,下意识挣扎起身:“厉时雁,你又要干什么?”
说完,男人的大掌就钳制住了她的脚踝,目光落在她发红的脚上:“都头顶青青草原了,还上赶着看未婚夫出轨活春宫的,你是头一个,给你颁个贤妻良母奖我都觉得配不上你。”
双腿双脚就被人轻巧掌握住的感觉实在不好受,宁鱼蹬了蹬,全是无用功。
灯光在他指间的素戒上反射出银白的光,她直视着他:“五爷也不遑多让,还不是把甩了自己的前任按在床上?也没想过别人吧?”
这样的宁鱼,除了厉时雁,没人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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