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14岁到24岁,厉时雁打过十年拳,不同于别的花拳绣腿,一身肌肉都是天天打黑拳打出来的,和从健身房练出来的看着就不一样。
每一寸都仿佛带着荷尔蒙和绝对的力道。
只是,白皙的胸膛和腰背都泛起了一片片鲜红,不是伤,是明显的过敏反应。
她认命地拿了医药箱,坐在床边给他处理伤口。
那条快从肩膀蔓延到小臂的伤口,鲜血不停地涌出来,宁鱼没什么表情,只是沉默地处理。
直到他的嗓音传来:“烟。”
宁鱼抬头看向他,没给他:“五爷好雅兴,又是过敏又是刀伤,还有心情抽烟,实在非常人能比。”
他像是被她一句话逗笑:“想管我?”
“我哪儿敢啊,是夸奖是赞叹。”宁鱼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。
她是一点都懒得装了,多明显的阴阳怪气。
他乐了:“宁鱼,管天管地还管上前任了?多大脸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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