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。
北苑寂静无声。
一是厉时雁一年都一定能回来住上一回。二是他讨厌聒噪,也不喜见人。
佣人寻常收拾过卫生之后,便会安静地离开。
宁鱼站在暗处,她走的无人小道,很黑很暗,加上她一身黑色真丝睡裙,隐匿在夜色中几乎看不出来。
脚下凹凸不平的鹅卵石,冰冷的硌着,她步子轻,又没穿鞋,走动间没一点声音。
宁鱼看了看周围,走上去把过敏药放在门口,轻敲了敲门立马转身回到了黑暗中。
这一趟,她本就不该来。
她早不是八年前的宁鱼,早没了随心所欲的权利,一道一道的枷锁束缚着她,勒过皮肉锁着骨头。
有些东西,她拿不起握不住,就不应该继续。
更何况,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,就更不该再纠缠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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