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沉默。
从来都是这样,不管做什么都不会问她的意见,更没想过问她检查什么,身体出了什么问题。
在他们眼里,宁鱼只是一个交易的筹码,她只能任由他们摆布,不能有脾气不能有原因,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。
就因为林家是京城的名门望族。
宁父语气刻意软了些:“别忘今天是言言生日,四点钟他会给你打电话,接了再去。”
一句轻飘飘的话,甚至听起来语气温柔,却轻而易举抓住了宁鱼的软肋。
宁鱼一点点松开手里的单子,应了一声:“知道了,我会尽快去的。”
她坐在无人的医院走廊中,抱着手机紧张地等待着。
终于,电话铃声响起。
虚拟归属地的陌生号码。
宁鱼几乎一秒就接了,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,她真的太久太久没听见过言言的声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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