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烧红的铁,骤然覆上他冰冷的大掌,灼烧感顿时得到缓解。
竟是舒服更多。
下一秒。
她睁大眼睛,攥着床沿的手指节发白。
男人的嗓音轻飘飘传来:“昨天该看的都看了,现在才知道怕似乎晚了吧。”
宁鱼想瞪他,又抹不开脸:“那不一样。”
昨晚药性正烈她几乎没了理智,现在她在清醒状态下,哪里能一样?
“只是最基本的查体。”他睨了她一眼,神色无波无澜,仿佛她只是个陌生人般:
“心思飘到哪里去了。”
宁鱼鲜血都涌上了头,脸颊也开始升温,决定不搭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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