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支着一口直径近一米的大铁锅,正咕嘟咕嘟煮着的木棉花祛湿粥,蒸汽裹着淡淡的药材味飘向排队的人群。
屋内摆放着长条木桌和长凳,桌面被无数师生的碗筷磨得发亮,墙角堆着晒干的草药捆,那是学生们实习时采回来的五指毛桃和鸡骨草,顺便充当了天然的空气清新剂。
食堂弥漫着岭南特有的烟火气与草药清香交织的味道。
这个时候正值改革开放前夕,物资虽不算充裕,但食堂的餐食却带着浓郁的地域特色和院校的朴素气息。
一排排学生在排队,方言跟着邓铁涛来到这边教授的队伍。
邓铁涛熟稔地拍了拍打饭窗口的玻璃,喊道:“老王,照旧!”
掌勺的师傅抬头,咧嘴一笑:“邓教授,今日有你钟意食嘅榄角蒸鲮鱼!”说罢,从冒着热气的蒸笼里端出一碟鲮鱼,鱼身上铺着黑亮的榄角,汤汁浸润着鱼肉,泛着诱人的油光。
“今日我带咗人过嚟,系首都嘅同志。”他对着食堂打菜的老王指了指方言。
师傅闻言连连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,饭盒也不用方言拿了,老王直接拿了两个新饭盒出来,一个放饭一个放菜,并且方言看他特意多舀了一勺凉瓜炒蛋,金黄的鸡蛋与翠绿的凉瓜堆得冒尖。
“首都过嚟嘅同志,唔够食再过嚟添!”说完感觉自己说的话可能方言听不懂,赶忙又一字一句的用普通话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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