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其实不说方言也不会透露,毕竟是涉密的事情,有纪律在的。
时间很快就到了该出发的时间,由薛震的车带头,其他人的车紧随其后,驶入了凌晨四点半的弥敦道。
凌晨四点半的弥敦道像一条浸在墨蓝晨雾里的河流,薛震的车头灯劈开薄雾,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两道晃眼的光带。
方言坐在后座,看着车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。
街道上除了路灯还有一些没有熄灭的广告牌。
街边还有一些不知道是流浪汉还是喝醉的人,躺在一些商铺外边,他们身上盖着报纸,看到方言他们车队经过,一下坐起来迷茫的看着他们。
车队驶过尖沙咀天星码头时,维多利亚港的海面浮着几盏渔火,远处货轮的汽笛声闷闷地撞在车窗上。
绿白相间的渡轮正劈开晨雾,船尾拖出的浪花在晨曦中泛着青白,甲板上零星站着几个早起的乘客,风衣在海风中鼓成帆的形状。
李冲掏出手表看了看:
“还有半小时到打鼓岭,这会儿香港海关该换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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