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轮胎接触跑道后,还没停稳,机舱里面就响起了一阵解开安全带的声音。
从窗口往外看去,远处的候机楼还亮着灯,屋顶的红旗在夜风中无声飘扬,这会儿已经没有其他的飞机起降了,像是专门在等待他们这一趟飞机。
舷窗外的地面车灯光束正扫过机身,来接机的红旗车已经在跑道旁等候,车灯照亮了路边的标语牌:“向科学进军”几个红色大字在夜色中格外醒目。
方言收拾起报纸,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,十一点。
比预期的时间要晚。
舱门打开的瞬间,一股裹挟着尘土味的干燥空气涌进机舱,与广州湿热的晚风形成鲜明对比。
方言发现BJ晚上的温度不高,估计只有十几度,好些人都裹紧领口。
方言跟着廖主任走下舷梯,金属扶手在夜色中冰凉刺骨。
地勤人员举着的强光手电在跑道上划出扇形光斑,照亮了梯级上的露水。
“首长辛苦了!”接机的军官抬手敬礼。
廖主任点了点头,算是回了个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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