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多时了。
等他们一到马上就打开了别墅大门。
车开到车库后,方言就被引领着到了别墅的地下室。
地下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,冷光映得水泥墙面泛青。
空气中弥漫着碘伏与血腥味,墙角的医用推车散落着带血的纱布,金属托盘里的镊子还沾着褐色药液。
方言刚到地下室,就听见病床上的病人发出含混的呻吟,他的左手五指如鸡爪般蜷曲,右腿不受控地抽搐。
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生的人,见方言进来,抬了抬下巴:
“左半身从肩颈到脚趾都没知觉,腱反射亢进,瞳孔对光反应减弱。”
“血都止住了,我们这会儿正在给他输血。”
方言凑近查看伤者头部包扎情况,纱布边缘渗出的血水已呈暗褐色,用手指轻触伤者颈侧动脉,跳动微弱却紊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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