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手伸过来，舌头吐出来，然后张嘴再卷回去，我要看看下面。”
廖主任听话照做。
方言看到廖主任的舌头有些舌苔厚腻且黄，舌头质地有些紫暗，并且舌头尖有点若隐若现的淤斑。
牙齿因为喝浓茶咖啡之类的，有些发黄。
“您平日抽烟不？”方言对着廖主任问道。
“抽，抽的少。”廖主任回应道。
“刚才我看您喝的茶，有些浓啊？”方言问道。
廖主任笑着对方言说道：
“提神嘛，年龄大了精神容易不集中，喝茶能提神醒脑，而且我这个是茉莉花茶，也不是纯浓茶，花香很浓的。”
“……”方言无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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